2022/12/10國際人權日 International Human Rights Day (in Taiwan)
人權頑固份子・串連民主同盟・拒絕跨境鎮壓
The Unbending Taiwanese Stand Up For Human Rights, Gather Pro-Democracy Allies, And Deter Transnational Repression
བློ་རྩ་བརྟན་ཞིང་ཞུམ་པ་མེད་པའི་འགྲོ་བ་མིའི་ཐོབ་ཐང་རྩོན་ལེན་པ་ཚོས། དམངས་གཙོའི་ཆེད་དུ་མཉམ་འབྲེལ་ཐོག་རྒྱལ་མཚམས་ལས་བརྒལ་བའི་དབང་གནོན་ལ་འགོག་རྒོལ།تەۋرەنمەس كىشىلىك ھوقۇق پائالىيەتچىلىرى
دىموكراتىيەنى ياقلىغۇچى دوستلار بىرلىگى مەۋجۇتلىغى
چىگرا ھالقىغان باستۇرۇشقا قارشى تۇرۇش
每年12月10日作為世界人權日，是在不斷提醒世人，二戰結束以及納粹德國種族屠殺後，1948年所通過的《世界人權宣言》，對於每一個人的人權尊嚴與權利保障有多麼重要。但74年後的今天，中共政權不僅在新疆維吾爾地區再現執行種族屠殺的「再教育營」，甚至以殘暴無科學根據的「清零封控」政策，實質壓迫極權中國之下的每個人的基本生存。近期因為北京四通橋人民「不要核酸要吃飯，不要封控要自由」的訴求，以及新疆烏魯木齊市吉祥苑火災事件，引發1989年六四天安門事件之後，中國境內組織規模最大的人民反抗運動，國際通稱為「白紙革命」。在世界人權日這天聲援中國人民的「白紙革命」，這不僅對於身處中國極權擴張最前沿的台灣而言，也對全球各國的和平安全與人權而言，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在記者會上，包括台灣公民社會各人權團體、國際人權組織、代表西藏、香港、維吾爾的各團體，以及過去五年實際遭受中國政權壓迫的李明哲先生，將分別述說我們這些「人權頑固份子」，如何呼籲全球各國串連民主同盟・一起拒絕中國的跨境鎮壓。
合辦單位：西藏台灣人權連線、台灣香港邊城青年、人權公約施行監督聯盟、台灣人權促進會、民間司法改革基金會、臺灣東突厥斯坦協會、自由圖博學聯、國際西藏網絡、亞洲公民未來協會、永社、保護衛士Safeguard Defenders、台灣勞工陣線協會、維吾爾人權項目、台灣廢除死刑推動聯盟
時間：2022年12月10日（六）早上10:00｜地點：讀派Tho̍k-phài 書店（鎮江街1巷3號）
陳靖捷 （保護衛士 Safeguard Defenders）
「跨境鎮壓」是近年來逐漸受重視的一種人權迫害方式 – 指的是威權政府擴張其影響力至境外，透過合法與非法的手段，迫害個人以及特定團體。在保護衛士的觀察下，中國尤其偏好將目標抓捕回中國再行迫害的跨境鎮壓手段。首先，中國能透過官方交涉將目標送至中國，例如：利用雙邊的引渡協議要求引渡個人、濫用國際刑警組織的紅色通緝令逮捕個人，或是給出毫不可信的外交保證來要求一國將申請庇護失敗的中國公民遣返至中國。雖然是正式的官方交涉，這些將中國公民送至中國的行為並不會有官方的紀錄。也就是說，除非這些受害者有機會聯繫到人權工作者或是媒體，一般情況下我們並不能知道有多少人在哪個時間點被送往中國。而再加上中國對台灣地位的打壓與政治宣傳，這樣的手法也讓中國從2016年至2019年的四年間，成功由歐洲、亞洲及非洲引渡約610名台灣公民至中國。第二，中國尤其偏好用非法的方式，強行將目標帶回中國。自習近平上任在2015、2016年推出「獵狐行動」及「天網行動」後，中國納入並企圖用立法來合理化所謂「非常規」手段，納入威脅與綁架受害者等非法行為。除此之外，中國共產黨透過修憲，讓一個由黨掌控的國家監察委員會掌管「獵狐行動」及「天網行動」，並授權執法機關能透過騷擾或拘禁受害者仍在中國的家屬、直接威脅或「勸返」在國外的中國人，以及上門逮人再以綁架的方式，強行將目標送回中國。儘管中國政府始終辯稱是為了要打擊犯罪和整治腐敗而使出的特殊手段，根據保護衛士的調查，中國政府是更偏好使用這些「非常規」手段來達到海外緝捕與跨境鎮壓的目的。因為愈來愈多國家的政府與司法機關了解到中國司法體制的失敗，中國的引渡請求或是官方交涉很可能會被各國或區域的法院挑戰。例如瑞典、捷克的最高法院以及歐洲人權法院就已明確禁止遣送個人至中國。令人遺憾的是，中國的跨境鎮壓在習近平任內是愈加嚴重且頻繁發生，根據中國官方，在2018至2020年就有超過8,000被逮捕至中國；另外，根據官媒報導，從2018至2021年至少有230,000人被「勸返」歸國。而從2016年起，中國數個地方公安局，包括：福州、溫州、青田和南通公安，更是逐漸在國外設立所謂的警僑服務站，違反維也納外交關係公約，由官方辯稱的自願者協助中國僑民審辦官方文書，並直接協助公安機構在海外從事「勸返」等跨境執法行動。而法國的媒體也揭露中國的跨境的鎮壓行動，也影響到在法國的台灣人與同樣支持民主自由的中國人與香港人。中共政權與其他獨裁與專制政權一樣，因為持續處在被渴望自由、民主、人權的人民推翻的恐懼中，因此容不下任何反對的聲音，無論這批評的對象是在國內或是國外。尤其在2012年習近平擔任國家領導人起，便出現了大批逃離中國的尋求庇護者。根據聯合國難民署的統計，光是受新冠疫情影響的2021年，就有將近120,000的中國公民在他國尋求政治庇護，超出胡錦濤十年任內中國尋求庇護者的總數。其中的許多人更是在國際的場合中勇敢指出中共政權對人權的侵害，打擊中國政府對內與對外企圖營造的和平崛起形象。因此控制並壓制海外中國人便成了中國共產黨維持正當性的唯一方式。而我們也從過去兩年習近平的強硬清零政策中可看到，中共政府草菅人命，將共產黨與其政權的穩定至於人命與人權之上。身為捍衛民主的最前線，當愈來愈多國家意識到中國跨境鎮壓問題、對中國境外影響進行調查並試圖強化自身的民主防衛機制時，台灣有責任與其他民主國家站在一起。具體的作為應該是調查受中國政府支持的統戰部組織及其行動，尤其是在台灣境內以及針對海外台灣人的行動；同時，建立起符合國際標準的難民庇護機制，有效地保護逃離專制與極權政府的每個人，包含來自中港澳的人民，並能在庇護案件審查過程中，從尋求庇護者身上了解中國境內迫害與境外鎮壓的手法；最後，台灣也應積極拓展與他國的司法互助協議，當案件涉及台灣公民時能利用這個機制有效拒絕當事人被引渡至中國。
馮詔天Sky （香港邊城青年秘書長）
作為香港人，或許因為習慣把一切的自由視為理所當然。以往會覺得人權這些東西好像與我們有點距離，有點「離地」，不必有事無事提在口邊。甚至在價值觀選擇上，也不一定會將這些事情納入優先考慮。而面對其他受壓迫者，有時候或許覺得事不關己己不勞心的心態。但當直至極權的打壓對象變成香港人，不少人才驚醒過來，明白到在極權面前其實我們都一樣。雖然嘗試起身反抗，但為時已晚挽回極為困難。身處在民主的台灣，看似片頓能夠呼吸到自由的空氣，還能為一部分噤聲的夥伴轉達想法及聲音。我們珍惜這些還能發聲的機會之餘，但仍努力提醒身邊的朋友，各種威脅仍然未曾遠離我們。在世界人權日仍然談及中國，只因為這個極權就是對全世界人權最大威脅之一。我們的夥伴保護衛士的報告當中亦有指出，中國未經授權在多國設立「警僑海外服務站」，對異見人士及其親屬進行監控、控制、施壓。除此之外，中國甚至明目張膽在今年10月，當英國的海外港人進行反中共“二十大”和平示威，中國駐曼徹斯特領事館工作人員把示威者扯入領事館內進行毆打。除了中國政權對異見者進行跨境鎮壓手，我們不要忘記那些隱藏的「黨的耳目」、「代理人」。各種騷擾、跟蹤、恐嚇、甚至襲擊的事件，亦不是零星的個案，在台灣跟海外各國亦屢見不鮮。我們都清楚中國這個極其可惡的政權，沒有打算放過任何的異見人士。在有中國影響力的地方，就有對人權的潛在威脅，這也是為甚麼要不嫌其煩談論中國壓迫的原因。在中國極權威脅最前沿的台灣，有些朋友開始警覺，有些依然保持觀望態度。威脅不會因為我們關注就平白消失，但當面對威脅逐漸向我們靠近，當我們這些絕不投降的民主同盟串連一起，才有更多行動的可能性，能更堅強的抵抗極權。極權越希望我們分散，我們就越串連起來。只要果相信人權、相信民主，我們就會聲授彼此。希望大家能夠加入我們，一起頑固下去。也希望台灣政府能夠表現出決心，更堅決抵抗中國的威脅，同時也更大程度支援我們這些人權頑固份子。
塔什肯．多萊特(Tashken Davlet) 維吾爾人權項目
大家好，我是塔什肯，來自美國華府的維吾爾人權項目。今天我們談論的主題是跨境鎮壓。維吾爾人對這個詞並不陌生。我們維吾爾人權項目就出版了至少十篇研究報告，詳細記錄了這些針對美國維吾爾人的跨境鎮壓。舉例來說，中國共產黨積極的進入並影響國際多邊組織，將境外的維吾爾人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並要求他國政府把這些維吾爾人‘’遣返‘’回中國。
就算有些人已經取得其他國籍而不會被遣返，中國在國際刑警組織的影響力也讓他們利用這樣的國際機制來騷擾“不聽話”的維吾爾活動者，限制他們的人身自由，就連最近我還是聽聞身邊的維吾爾朋友在出入海關的時候會受到特別關照。中國共產黨試圖控制對維吾爾危機的論述主導權，把在中國內的維吾爾人當作人質，脅迫他們在境外的親友們無法對外講述這場種族滅絕。
甚至有時候，當這些海外維吾爾人勇敢出面求助，中國共產黨還會去找他們的家人進行‘’採訪‘’，並逼他們出面指責那些發聲的維吾爾人。更別提時有所聞的中國海外警察與諜報人員。這樣的情況讓那些就算有幸逃到國外生活的維吾爾人也承受很大的心理壓力。
打破國界的跨境鎮壓，與影響世代的種族滅絕，讓維吾爾人理解到不論何時何地，自己都無處可逃。但也許正是因為認知到如此處境，讓一些維吾爾人，甚至是那些還在中國境內的，那些第一手體驗過中國共產黨邪惡殘暴的人們，透過各種管道各種暗示告知海外維吾爾活動者，要勇敢。
這樣的轉變不見得是他們決定‘’犧牲自己‘’來讓海外維吾爾人不會被綁手綁腳，更可能是大家發現，一味避戰求生而不去面對敵人的結果，可能只會讓情況演變得更為絕望。十二月十號是國際人權日，我們今天也在此齊聚一堂。但這幾天對我們維吾爾人來說，其實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日子。
十二月九號被我們稱為‘’維吾爾種族滅絕認定日‘’，因為去年的這天，在英國舉辦的維吾爾特別法庭做出了判決，認定維吾爾人正在遭受種族滅絕。維吾爾特別法庭是一個由民間籌備的獨立法庭，程序透明且專業嚴謹，許多庭上使用的證據也向外公開，讓這個法庭與庭上的判決相當受到重視。
隨著這個判決的出爐，歐洲各國政府以及歐盟開始在議會推動承認維吾爾種族滅絕的決議，並開始透過立法來採取實際行動。現在，判決出來一年了，對參與維吾爾人權倡議的人們以及世界各地的維吾爾人來說，具有深刻的意義。
這個時間我們不只紀念受害者與那些仍然面對迫害的人們，更要回顧和審視這段時間所做出的成效，督促彼此繼續努力，互相扶持，期許這天也象徵著我們對抗人權侵犯這份不屈的，或是呼應今天記者會的標題，頑固的，決心。謝謝大家！
札西慈仁（西藏台灣人權連線常務理事、在台藏人福利協會會長）
今天是國際人權日74週年。西藏被中國控制打壓也已經70多年了。600萬藏人在西藏內痛苦的生活，8萬藏人和達賴喇嘛在1959年流亡海外，我自己就是在流亡中出生的藏人。藏人一代接著一代，繼續的努力中。這70多年來，中共完全沒有改變、持續侵害人權。大家可能以為2008年西藏問題非常嚴重，但這些年來可能有解決，藏人自焚所呼喊的目標已經解決了吧？！但完全沒有解決。我想要藉由國際人權日的場合跟中國人說，你們要站出來，表達自己的意見。維吾爾人、香港人和西藏人，那麼多人放棄自己的生命，為了自己國家的未來。為了中國的未來，中國人應該要站出來，若害怕的話，未來你們的小孩、未來的中國就會像現在一樣，沒有希望，沒有自由民主與人權。
李明哲（人權工作者）
過去我因為主張民主和人權被中國關押五年，這五年間見到不少台灣人因為『電信詐騙』的原因，和我關在同一個監獄，這些都是因為中國和西班牙簽署的引渡條約，中國政府向西班牙外交部遞交引渡請求書，而被引渡至中國。這個例子並不是一個孤立案件，過去肯亞，馬來西亞也都曾經有這樣的案例。
這樣的行為違反台灣於2009年5月與中國簽訂『海峽兩岸共同打擊犯罪及司法互助協議』以來，雙方達成默契：兩岸警方在第三國共同合作追緝嫌犯後，應將罪犯送回各自的國家受審。除此之外，這樣的行為更嚴重損害台灣主權，也嚴重侵犯這些台灣公民接受公平審判和免受酷刑的權利。
在美國眾議院議長裴洛西結束訪台之行後，中國除了對台灣文攻武嚇外，也宣稱要在追究主張台獨者的刑事責任，除了可以進行『缺席審判』對外，也絕對會依法制裁，並且『終身有效』。而中國的官方報人民日報之後也刊登一篇由中國人民大學兩岸關係研究中心主任王英津所撰寫的文章，題為『大陸針對台獨挑釁強化制裁措施』。文章聲稱：中國方面可以透過雙邊或多邊的國際刑事司法協助機制，將海外的『頑固台獨分子』緝拿歸案、繩之以法。這樣的訊息在官方的主要宣傳機構人民日報刊出來，表示中國政府對這樣的建議這在嚴肅思考。
這表示未來假設台灣人被中國認為是『台獨』，縱使你不進入中國領土，或是在中國機場轉機，但你去旅遊的國家有和中國或香港簽署雙邊引渡協議，都有可能因為中國向該國提出引渡申請，而被引渡至中國受審。這是嚴重打壓台灣主權，損害台灣人權益的事情，希望台灣政府提早做出因應之道，透過外交管道和與中國或香港簽署雙邊引渡協議的國家交涉，並明確將結果公告讓台灣人民知道，避免未來再發生台灣人民被引渡至中國受審的事情。
根據自由之家的報告，台灣的自由度在全世界排名第17；在亞洲僅次於日本，排名第2。而這些年中國國內人權發展日趨惡劣，國際社會越來越多國家用人權為訴求對中國政府施壓，或者對中國迫害人權的個人或公司進行制裁。台灣是全世界面對中國威脅的最前沿，因此我們在這波世界人權浪潮中不能缺席。
蔡英文總統多次對外表示：台灣人權經驗可以為國際社會帶來獨特貢獻，也認為台灣在持續朝向「人權立國」理念邁進。我在此提出呼籲：『請台灣行政院應該把人權放在台灣外交的重要目標之一， 讓蔡英文總統的宣示落實在政策上。
隨著中國這些年推動戰狼外交，不斷用間諜或其他莫須有的罪名關押進入中國的外國公民（包含台灣人），甚至擴張其司法主權，進行跨國騷擾、威脅。這對於台灣及世界各國人民的安全，已形成空前的威脅。加上中國完全不存在獨立公正的司法體系，因此外國人（包含台灣人）在中國已無其國內救濟可能，唯有建立區域性人權機制，才能有效保障外國人（包含台灣人）在中國的安全。
因此我提出呼籲，台灣政府應該利用任何能參與的國際組織或場合，把提升人權保障的議題帶到國際上做倡議。特別台灣人權團體多次提出呼籲，希望台灣在參與APEC會議時，呼籲成立亞太人權法院，這對台灣和亞洲國家都是非常需要的人權保障機制，符合全世界普世人民長遠的利益。
楊俐英（亞洲公民未來協會研究員）
近年來，亞洲地區各國政府打壓公民自由的程度增加，立法限制言論、集會、結社等基本人權，並限制公民社會組織設立與運作。例如，區域內多個威權政府使用「危害國家安全」、「散播反政府的政治宣傳」、「散播假消息」、「危害民主自由」、「冒犯君主」等藉口來打壓、逮捕異議人士，這些舉措直接造成公民空間緊縮，針對人權捍衛者及社運人士的報復與管制暴增，使得公民行動風險升高。此外，區域內威權／獨裁勢力持續擴張，相互仿效、學習管制公民社會的手段，使區域公民空間緊縮加劇。導致公民社會團體及人權捍衛者在自身國家難以生存，此現象已經成為亞洲許多國家的共同點。近年來，值得注意的是「跨境鎮壓」案例持續出現。例如：中國維權人士在東南亞各國頻頻受中國國安人員跨境騷擾、威脅，甚至已有東南亞國家政府與中國政府合作，非法逮捕、拘留以及遣送維權人士至中國的案例。「跨境鎮壓」意即威權政府在海外對其公民實施迫害。人權捍衛者、受壓迫者及社運人士遭受迫害而流亡至他國，期待能夠獲得免於恐懼的自由與基本人權的保障，卻因威權政府之間的合作而再次受到威脅及失去自由。在此背景下，中國海外影響力造成了極度負面的作用。例如，有報導指出，2022年5月起，泰國社運領袖秦聯豐設立的三養出版社(Sam Yan Press) 收到「中國商人」來信出價要求關閉出版社。該出版社透過翻譯、出版中國在新疆對維吾爾族的打壓、劉曉波等中國異議人士之書籍，以及《台灣，不是中國的：台灣國民的歷史》等書籍，希望為泰國大眾帶來更多元思考的機會。三養出版社多次遭受不明「中國商人」跟蹤、騷擾甚至要求關閉，其言論自由與出版自由皆受到威脅，更顯現出跨境鎮壓是威權政府延伸權力並打壓海外異己的手段。台灣歷經三次政黨輪替，再再向世界展現以人權立國的決心。然而，台灣的公民空間（包含集會遊行權以及結社自由權）實際上仍受到沿襲自威權統治時期的幾項法律管制。隨著區域公民空間日益緊縮，跨境鎮壓案例不段增加。為此，台灣公民團體在2022年的國際人權日，呼籲台灣政府：台灣身為區域內公民空間相對開放穩定的民主國家，應主動建立接納區域人權捍衛者與公民組織的機制，使遭受威脅或預拓展合作的公民社會團體與人權捍衛者能夠享有一個更開放的公民空間，進而共同面對威權／獨裁勢力擴張所帶來的威脅。
記者會最後，台灣人權促進會秘書長施逸翔表示，正因為許多不畏風險參與「白紙革命」的中國人民站出來聲援烏魯木齊火災死傷的維吾爾人，以及高聲抗議中共暴政下的「清零封控」政策，我們看到現在中共已經稍微鬆綁高壓的防疫政策，但我們絕對不能鬆懈，因為依照過去藏人、港人、與維吾爾人的慘痛經驗，中共必然會在事後清算追殺參與反抗和組織的人民，尤其當前已有一群不畏壓迫公開站出來的各地維權律師，尤其是令人敬佩的王勝生律師，已經公開表示願意免費協助參與白紙革命的人民相關法律協助，我們也很擔憂他們的人權狀況。我們呼籲中共立即停止任何違反人權的打壓，回應中國人民的訴求。
